【编剧又改词了?】
【你赶紧去死!】
【编剧是鹅妖亲妈吧!怎么这么多镜头和废话】
【错觉吗,鹅妖怎么像是在说弹幕?】
【加戏咖】
【前面的,鹅妖在现在已经播放的66集里,也就9分钟的戏份】
谢不问目光落在我脸上,良久,才言:“你很独特。”
我没多解释。
“你能困住他吗?”
谢不问笑:“你大概不知,我阵法是百年难遇的天才。”
我眼睛一亮,“那你的阵法可以不断缩小吗?”
谢不问:“抱歉。”
我摆手,脑袋是活的,条条大路通罗马。
他:“南宫厌很奇怪,他仿佛死不了。”
我:“世上没有任何东西,是完美无缺,他死得了。”
谢不问垂眉。
苍穹下,明月高悬。
我跟谢不问对坐着。
他说:“与你相识晚了。”
我:“只要相见的时刻,便是最好的时节。”
那晚,谢不问还是说了,怎么能杀了南宫厌。
在阵法里,我还让谢不问向天道发誓。
他两指竖立,向天发誓,他脚下盘旋一个古老晦涩闪着金光的法阵,忽然法阵消失,钻入他的身体。
誓言成立。
直到天边第一缕晨光降在我身时,我们才直起身,慢吞吞地收掉阵法。
谢不问咬破手指,虚空画了一道符咒。
符咒消失。
南宫厌瞧我出来。
“是你献,还是我亲自取。”
我讪笑靠近他,“尊上,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成吗?”
“那什么……”
黑袍人见我靠得近,立马隔开我。
我视线测量我与南宫厌的距离,一米左右。
我不要脸地使劲朝两个黑袍人的肩膀撞去。
说是迟,那时快。
远处的谢不问将我们四人困在直径差不多一米五的圆形阵法屏障里。
盈盈离得远一点,正好隔在外面。
南宫厌横眉:“白鹅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两个黑袍人一左一右地将我钳制,压我跪在地上。
我眼神恶狠狠的:“你还不知道谢不问阵法大成,可以控制大小吧。”
南宫厌勾唇:“你在威胁我?”
我:“不敢,不敢,我只是平平无奇的小妖罢了。”
南宫厌哼了一声,突地眼神一厉,双手成爪状,用魔气掐住我咽喉,将我向上举起。
“本尊生平最厌旁人威胁,也最不怕他人威胁。”
他另一只手控制魔气撕我丹田。
渐渐,我感受到丹田的壁障碎裂。
我:“真的吗?”
疼痛刺激的我神经更清晰。
远处,跑来两个人——老板娘和青如。
符咒时间到了。
青如那丫头好像又哭了。
此刻,我丹田壁障轰然倒塌。
护苍生,也是在护己身。
老天爷,下辈子,送我一个大功德吧!
我嫣然唇角划开笑,右手食指中指竖立,高喊:“破——”
划破天际的一声鸣响炸开。
离阵法最近的盈盈被震飞,她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,脸上艳红点点。
目眦欲裂地瞪向那团浓重的能化成水的血雾。
谢不问也吐了一口血,他唇色发白,朝天抛剑。
他的本命剑好似有灵性,直接飞穿盈盈的心口。
盈盈瞳孔放大,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。
谢不问收起剑,转身离开。
他肩膀擦过青如和老板娘说:“她很荣幸,能护得下剩下的你们。”
谢不问走了。
仙门子弟正在与众魔纠缠。
他的血符,是给掌门传消息的。
他现在要继续去赎上辈子,没能救下大家的罪了。
18
妖怪山下的茶馆,经过及几年休养生息,来的妖逐渐多了起来。
青如还是那般小孩个子。
她走去后院,熟练地坐在最大的一只蘑菇旁边,碎碎念。
“白丫头,你别看我小,我可是活了四百多年的小妖怪……”
说着说着,她昏昏欲睡。
自然地化成一朵巨大的蘑菇遮蔽住她碎碎念的大蘑菇。
你曾经护我,之后,我便护你可好。
老板娘正找青如,扫见她睡得香甜,好笑地走过去,抚抚她的蘑菇顶。老板娘笑着摇头,簌簌两声,她头上坠下两片茶树叶。
19
谢不问的一生,皆在降妖除魔,守护苍生。
不论多少年,他都会记得那晚,他说,她自爆内丹能杀了南宫厌。
这是他寻了两世,才在古书上寻到的法子。
他不明白为何是只九彩玄鸟,不是凤凰。
他想,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了,就像他再也见不到那只欢快爱跳脚的鹅。
20尾声
我浑浑噩噩做了一场极其飘渺又离谱的梦。
醒来后,我耳边率先传来一声“你该死”。
我本能一激灵。
抬眸,我看着眼前的那部创死人的破剧。缓了缓,我记起了那场胡诌八扯没任何逻辑的梦。
一时,我有点儿分不清现实和梦境。
只是,瞅着平板上端飘飞的疯狂弹幕,我猛然怒气横生。
我又想起了梦里的弹幕,梦里的弹幕和现实的弹幕一样,刻薄又恶毒。
我眯了眯眼,找出纸笔,苦思冥想梦里的弹幕ID。
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可手却不受控制地唰唰书写。
写完,我笔一扔,嘴角翘起坏笑。
既然你们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恶毒,那我就写一篇悬疑小说让你们体会体会你们的恶意……